与北渊er.

是个经常爬墙的猪头

世世欢(《前尘尽》续)

主要是@渺渺兮予怀ing 前尘尽 这篇太好哭

看了五遍(加上码字的时候不断回去找细节勉勉强强可以算6遍?)也许还是有细节没注意到,渣渣尽力了


废话over



连着几天,总会有一人入梦来,每每睁眼,陆绎却丝毫回想不起那人容颜,“今夏……”低低唤着,惹得身旁人起身询问何事,陆绎心中更是烦躁,可也并不好发作,只能自顾自起身离开床塌。


“出去走走。”


不知道该去哪儿,那便随意吧,月浅浅照着大地,呈一派祥和之景,可仍无法解心头之乱。脚顺着记忆中已成空白的那部分走到僻处,倒有一院落,门严严实实关上,这儿看上去似乎也有些时日无人居住了。


这歪脖子枣树一如以往沧桑,陆绎如是想,可又不免疑惑,“一如既往”?一细想心中便了然,他失了一整年的记忆,也许关于这里的回忆都与那流失的一年一同去了吧。这一年的记忆说不多也不多,可却能让他整个心都空下来。


鬼使神差地,陆绎伸手去推那门,可回应他的只有吱吱呀呀的声响,显然,里面的确是无人住着了,改日得让岑福查一查,或许能寻回一部分记忆。


这里待久了只会让自己更不好受,转身融进夜色中,陆绎并不打算就此回府,那里无他所挂念的。


下意识伸手去摸那缝着“夏”字的手帕,摩挲着,笑出了声,“做工这么差。”


他问过岑福为何这会出现在自己身上,岑福只推说不知道,也是,毕竟只是下属,这些事他真的未必了解。


可每当心绪烦闷之时,自己总是会不自主地去触摸那块方帕,竟也真能安心许多。


渐收了笑意,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人。

大概,就是梦中之人。

而他忘了,忘得一干二净。



那个人必定不会是金夏,陆绎唯一肯定的便是此。


可若真对自己情谊深重,为何不来寻他?

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吗……诚然,陆绎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人。


那大片空白仿佛在一点点吞噬他,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,可越是如此,陆绎越想要寻回那片空白中原有的色彩。


在那片色彩之前,原先是满目灰色,不过是有个咋咋唬唬的女孩儿闯进去,硬是用笑颜洒出了大片缤纷,在那些纷繁上署了名罢了。如今那女孩儿既已离开,那这些自是会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

还是走回了陆府,夜已深,金夏却仍在等着他回来。

“回去休息吧。”叹一口气,既已知眼前人非心中人,陆绎便不知到底该如何面对她了。


看金夏还想说什么,陆绎眉头微皱,伸手止住。

“我去书斋休息。”




不多久,金夏听见书斋中似有重物砸落的声响。本想上前去看,念及到陆绎神色便住了脚,摇摇头,复回床塌上合眼小憩。


陆绎本意是想要收拾一下书斋中的塌子,伸手去挪开堆放在上头的木匣,不料想抖落出几封信来,打开匣子,信纸倒是有不少。


发现竟是自己的手笔,陆绎倦意顿散,坐在榻上一封封看着。太多了,多得根本看不完。


除了他自己外,无人知道陆绎第二次离开陆府的原因是何。


他翻看时,

有一张的字迹并非出自他手,其上也仅三字:

“我等你。”



陆绎所能去的还是之前所到的院子,那儿几乎在每封没寄出的信中都有被提到,包括门前的枣树。


那儿已无人住着,因而陆绎也只不过是像先前一般在门口坐上一晚。




第二日岑福的日子不太好过,陆大人还是如往日一般坐下,问他是否知晓先前一年的事,可岑福却不敢随口糊弄,陆大人今日的神色不太对。


见岑福沉默,陆绎便自己开口。

“她是前首府夏然的孙女,所以我不能与她在一起。”看岑福脸色愈加僵硬,陆绎心下了然。


自己手写的信中详尽至极。

本来还是不大相信,可岑福这般表现倒是证实了。


信每日都会写,只断在那一天。

他准备拿出昭雪书的那一天,本来他准备以此来偿还。


连上了,他失去记忆的第一日,怀中正揣着那卷昭雪书。


“她现下在哪儿。”


岑福眼见着无法遮掩下去,只得一一告知。

“她已……嫁人了,现下和她娘住谢府。”


看着这个闯入谢府的人,袁今夏竟没害怕。


她认得他,那日买了另一闹嚷嚷的人,她一眼就记得。


谢宵见来人是陆绎,心里本就无底气,只当他全回忆了起来,如今夏家已昭雪,自己没有一丝把握能留住今夏。


谢宵只期待着没了记忆的袁今夏能够拒绝陆绎。


而袁今夏只是愣愣地看着,继而没由来地拿下头上戴着的发簪,他闯入谢府那一刻,袁今夏脑子里闪过无数身影,都与眼前人渐渐重叠。


“我们早就见过的,对吗?”




她与谢宵成亲那日,一人身着喜服坐在床上,一次次看向门口,应该有人来的,不,不是谢宵,应该会有人来带她走的……


那时听见有错乱的脚步声渐近,袁今夏才意识到自己都在想些什么。


可她清楚,她等了这么久,不是在等谢宵。


推门而出,纵使成了亲,她也不愿让谢宵碰她。


骑上马却不知道该去哪儿,大婚当日逃出来肯定是不能让娘知道的,那便去湖边吧。


那里长眠着他和她的梦。





袁今夏晃晃脑袋,又回到眼前的场景,好端端地为何想起成亲时候的事,还在人前红了眼睛。


不过倒竟没那么难堪。

或许本就是这样的,面对他,永远笨拙,永远热泪盈眶。


伍  


那场误会解开已有半年,两人的记忆仍是未能全部回想起来。


不过不重要。


也许正如陆绎那日在谢府所说的那样。

“所幸,即使失了记忆,还是没忘了爱你。”


前尘皆忘又何妨,他们要共同赴往的,是世世之欢。


  从今往后,年年岁岁,幸福、平安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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